327.第327章 你算什么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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澹台府正院，大姑奶奶澹台蓉正在义正言辞的与老夫人说着话！
“祖母，二妹妹做出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情，如何还能留在府里住着？”澹台蓉看向老夫人，一如既往的端庄贤淑。
老夫人淡淡的扫了一眼澹台蓉，穿着大红色的对襟褙子，上面用金丝银线绣着大朵大朵的明媚海棠花，端的是一副当家夫人的模样。
老夫人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，她原以为，澹台蓉在任府是要受苦的，看来她想的有些多了，面前的澹台蓉，即便是受苦，也并不是什么大苦，最起码，她还能随意出的了府门，面上也还是带着血色的，只是这张脸稍稍瘦削了些，略显刻薄之态。
“没什么有辱门风的，你二妹妹的庚帖已经跟武博候世子的庚帖合过了，钦天监说，是天作之合！”老夫人微微闭上双目，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大姑奶奶澹台蓉抿着唇，狠狠说道：“祖母，你不能这个样子，那日我虽是没有去，但也听人说起了，人们虽然没有当着面说，可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？显然是二妹妹与武博候世子苟且在先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，郡主拉不下脸来，才会说，二妹妹与武博候世子是议亲的！旁人都这样说了，咱们这个当事人，还能掩耳盗铃不成？”
听到澹台蓉的每句话，都带着刺，带着怨毒，老夫人慢慢睁开了眼睛，方才听到澹台蓉回府的那点子欣喜，也被澹台蓉的这句话，消磨殆尽了。
“那你说，要怎么办？”老夫人就是想要看看，澹台蓉到底想要怎么对付二小姐，怎么对付这个从小与其一起长大的妹妹，从中便可以预见，有一日，澹台蓉会如何面对自己了。
澹台蓉显然没有想到那么多，只以为面前之人，还是当初疼爱她的祖母，当即便讥讽说道：“自然只有两个去处，要么跟二房的五妹妹一起，去庄子上住着，要么跟二房的六妹妹一样，去水月庵养着，实在这两个地方都去不得，那就只有将二妹妹逐出族谱，不再是咱们澹台府的人了！”
澹台蓉将这一切说的理所当然，亏得老夫人方才还以为，澹台蓉这次回门，是因为在任府吃了苦头，反而念及自己当初对她的好，是来悔过的，结果竟然是这个样子！
朱姨娘很是明白老夫人的心情，忙从小几子上端了一盏香茗递过去，低声说道：“老夫人先用茶，再说不迟！”
一句话，成功将老夫人将要责骂的话，堵了回去，老夫人看了一眼朱姨娘，默默的从其手中接过了茶盏，是了，澹台蓉已经嫁做人妇，自己这个祖母，又何必再去做坏人，是好是坏，总有一日，澹台蓉会想明白。
老夫人平静的用完了茶，澹台蓉显然还在等着老夫人的下文，老夫人却是放了茶盏，温声说道：“蓉丫头，你已经出嫁，这娘家的事情，跟你的关联并不大了，你日后的重点，还是应该放在任府上，你二妹妹与武博候府世子的婚事，是板上钉钉，无需更改的。”
澹台蓉还欲说话，老夫人便盯着她，一字一句的说道：“你二妹妹与武博候府的婚事，是我上个月便与乐清郡主商议过的，早已经定下的，只是等着你三妹妹的县主册封过后，才要宣布的！”
一句话，替二小姐澹台莉遮挡了所有的闲言碎语，不管旁人是怎么想的，也不管她们是怎么认为的，只要澹台府与武博候府一口咬定，二人的婚事，是一早便开始议亲的，谁也不能说出，二小姐毁坏闺誉的话来！
澹台蓉不可置信的看向澹台老夫人，咬牙切齿的说道：“祖母，你不能这么偏心，二妹妹出了这样的事情，祖母也要替她遮掩，当初马元童的事情，便是这样的，如今又是这样的，祖母一辈子都在偏心二妹妹，她做下这等不要脸面的事情，祖母都肯帮她说话，怎么当初任府诋毁我的时候，祖母便是半个字，也不肯说的！”
澹台蓉在任府积攒的情绪，爆发了！
她原本以为，自己回到娘家，会受到礼遇，会跟在任府的日子不一样，可没有想到，老夫人依旧是这个样子，她非但不肯处置了二小姐澹台莉，还要帮她遮掩丑事，凭什么？凭什么？
澹台蓉的话，终是再次挑起了老夫人的怒火，这一次，便是朱姨娘想要劝，也已经劝不住了！
老夫人猛然将手中的拐杖戳向罗汉榻的脚踏上，将那脚踏戳的震天响，指着澹台蓉便道：“你便是到现在，还要说我偏心！”
“若是老婆子当初一句话也不肯帮你说，你以为，你如今会是任府的正妻？怕是连平妻也做不得，还要对那个小门小户出身的丫头福身行礼呢！”
“当初任家老太太寻人来说和的时候，任家是怎么说的？任家二公子，要你嫁过去做贵妾！我澹台府长房嫡长女，被人拿着把柄要去做妾！”
老夫人气得站起身来，连带着大夫人一起怒视着说道：“二丫头怎么了？二丫头不是自己上赶着去高攀的，二丫头是人家乐清郡主亲口承认的婚事，你呢？你是自己上赶着，往任家的陷阱了跳，还以为自己脚踩两只船，就是安稳了，却不知道自己跌的比谁都惨！”
澹台蓉被老夫人揭破往事，面上的端庄也有些保持不住，仍旧强撑着说道：“当初，当初是我以死相逼，才换来的正妻之位，跟祖母没有干系！”
“好个没有干系！”澹台老夫人气得将拐杖剁了几剁，看了朱姨娘一眼，伸手便将朱姨娘拉到澹台蓉跟前，指着朱姨娘说道：“老婆子来告诉你，你的正妻之位是怎么来的，是因为朱姨娘的父亲与任府的大老爷有些旧交，朱姨娘亲自在路上拦了任家大老爷，说服他，迎娶你为正妻，你以为，没有朱姨娘，你如今是个什么，怕是就算你死了，你的尸身也要被任家拉过去做妾！”
澹台蓉与大夫人愣在原地，关于朱姨娘的事情，二人是不知道的，猛然被老夫人说破，二人都是震惊的，大夫人乃是长房的当家主母，澹台蓉是长房高高在上的嫡出大小姐，竟是让二房的一个姨娘帮衬的？
老夫人已经懒怠见到二人的神情，指着二人道：“滚！都给我滚！”
澹台府正院，大姑奶奶澹台蓉正在义正言辞的与老夫人说着话！
“祖母，二妹妹做出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情，如何还能留在府里住着？”澹台蓉看向老夫人，一如既往的端庄贤淑。
老夫人淡淡的扫了一眼澹台蓉，穿着大红色的对襟褙子，上面用金丝银线绣着大朵大朵的明媚海棠花，端的是一副当家夫人的模样。
老夫人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，她原以为，澹台蓉在任府是要受苦的，看来她想的有些多了，面前的澹台蓉，即便是受苦，也并不是什么大苦，最起码，她还能随意出的了府门，面上也还是带着血色的，只是这张脸稍稍瘦削了些，略显刻薄之态。
“没什么有辱门风的，你二妹妹的庚帖已经跟武博候世子的庚帖合过了，钦天监说，是天作之合！”老夫人微微闭上双目，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大姑奶奶澹台蓉抿着唇，狠狠说道：“祖母，你不能这个样子，那日我虽是没有去，但也听人说起了，人们虽然没有当着面说，可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？显然是二妹妹与武博候世子苟且在先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，郡主拉不下脸来，才会说，二妹妹与武博候世子是议亲的！旁人都这样说了，咱们这个当事人，还能掩耳盗铃不成？”
听到澹台蓉的每句话，都带着刺，带着怨毒，老夫人慢慢睁开了眼睛，方才听到澹台蓉回府的那点子欣喜，也被澹台蓉的这句话，消磨殆尽了。
“那你说，要怎么办？”老夫人就是想要看看，澹台蓉到底想要怎么对付二小姐，怎么对付这个从小与其一起长大的妹妹，从中便可以预见，有一日，澹台蓉会如何面对自己了。
澹台蓉显然没有想到那么多，只以为面前之人，还是当初疼爱她的祖母，当即便讥讽说道：“自然只有两个去处，要么跟二房的五妹妹一起，去庄子上住着，要么跟二房的六妹妹一样，去水月庵养着，实在这两个地方都去不得，那就只有将二妹妹逐出族谱，不再是咱们澹台府的人了！”
澹台蓉将这一切说的理所当然，亏得老夫人方才还以为，澹台蓉这次回门，是因为在任府吃了苦头，反而念及自己当初对她的好，是来悔过的，结果竟然是这个样子！
朱姨娘很是明白老夫人的心情，忙从小几子上端了一盏香茗递过去，低声说道：“老夫人先用茶，再说不迟！”
一句话，成功将老夫人将要责骂的话，堵了回去，老夫人看了一眼朱姨娘，默默的从其手中接过了茶盏，是了，澹台蓉已经嫁做人妇，自己这个祖母，又何必再去做坏人，是好是坏，总有一日，澹台蓉会想明白。
老夫人平静的用完了茶，澹台蓉显然还在等着老夫人的下文，老夫人却是放了茶盏，温声说道：“蓉丫头，你已经出嫁，这娘家的事情，跟你的关联并不大了，你日后的重点，还是应该放在任府上，你二妹妹与武博候府世子的婚事，是板上钉钉，无需更改的。”
澹台蓉还欲说话，老夫人便盯着她，一字一句的说道：“你二妹妹与武博候府的婚事，是我上个月便与乐清郡主商议过的，早已经定下的，只是等着你三妹妹的县主册封过后，才要宣布的！”
一句话，替二小姐澹台莉遮挡了所有的闲言碎语，不管旁人是怎么想的，也不管她们是怎么认为的，只要澹台府与武博候府一口咬定，二人的婚事，是一早便开始议亲的，谁也不能说出，二小姐毁坏闺誉的话来！
澹台蓉不可置信的看向澹台老夫人，咬牙切齿的说道：“祖母，你不能这么偏心，二妹妹出了这样的事情，祖母也要替她遮掩，当初马元童的事情，便是这样的，如今又是这样的，祖母一辈子都在偏心二妹妹，她做下这等不要脸面的事情，祖母都肯帮她说话，怎么当初任府诋毁我的时候，祖母便是半个字，也不肯说的！”
澹台蓉在任府积攒的情绪，爆发了！
她原本以为，自己回到娘家，会受到礼遇，会跟在任府的日子不一样，可没有想到，老夫人依旧是这个样子，她非但不肯处置了二小姐澹台莉，还要帮她遮掩丑事，凭什么？凭什么？
澹台蓉的话，终是再次挑起了老夫人的怒火，这一次，便是朱姨娘想要劝，也已经劝不住了！
老夫人猛然将手中的拐杖戳向罗汉榻的脚踏上，将那脚踏戳的震天响，指着澹台蓉便道：“你便是到现在，还要说我偏心！”
“若是老婆子当初一句话也不肯帮你说，你以为，你如今会是任府的正妻？怕是连平妻也做不得，还要对那个小门小户出身的丫头福身行礼呢！”
“当初任家老太太寻人来说和的时候，任家是怎么说的？任家二公子，要你嫁过去做贵妾！我澹台府长房嫡长女，被人拿着把柄要去做妾！”
老夫人气得站起身来，连带着大夫人一起怒视着说道：“二丫头怎么了？二丫头不是自己上赶着去高攀的，二丫头是人家乐清郡主亲口承认的婚事，你呢？你是自己上赶着，往任家的陷阱了跳，还以为自己脚踩两只船，就是安稳了，却不知道自己跌的比谁都惨！”
澹台蓉被老夫人揭破往事，面上的端庄也有些保持不住，仍旧强撑着说道：“当初，当初是我以死相逼，才换来的正妻之位，跟祖母没有干系！”
“好个没有干系！”澹台老夫人气得将拐杖剁了几剁，看了朱姨娘一眼，伸手便将朱姨娘拉到澹台蓉跟前，指着朱姨娘说道：“老婆子来告诉你，你的正妻之位是怎么来的，是因为朱姨娘的父亲与任府的大老爷有些旧交，朱姨娘亲自在路上拦了任家大老爷，说服他，迎娶你为正妻，你以为，没有朱姨娘，你如今是个什么，怕是就算你死了，你的尸身也要被任家拉过去做妾！”
澹台蓉与大夫人愣在原地，关于朱姨娘的事情，二人是不知道的，猛然被老夫人说破，二人都是震惊的，大夫人乃是长房的当家主母，澹台蓉是长房高高在上的嫡出大小姐，竟是让二房的一个姨娘帮衬的？
老夫人已经懒怠见到二人的神情，指着二人道：“滚！都给我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