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维尔利工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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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话在口袋中嗡嗡作响。
段天书想到大概是那女魔王黎清木又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自己，可是取出一看，却是一个奇怪的号码打啦。
“喂，请问你找哪位”
“噢，我找段总”虽然是中文，但却极其生硬。
“段总？我是段天书”
“噢，您就是黎明公司欧洲区的负责人段总啊”
段天书听着这别扭的中文，心中想到，这黎清木偷偷给自己加了头衔，也不告诉自己一生，接着问道：“你找我有什么事情？”
“我是维尔利公司的公关总监，知道段总已经来了巴黎，所以想毛遂自荐的给段总当导游，陪段总好好逛一逛巴黎”
“不用了，我这次就是为工作来的，明天我会去你们公司。” 段天书心中暗骂，这公关总监听声音就是个中年老男人，竟然还想陪着自己，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做公关。
“啊……这样子，这样也好，段总住在什么地方，我明天派车来接您”
“明天我到了会联系你的，我现在还有事，见面再说吧” 段天书实在是听不下去这别扭的中文了。
“好的，好的，再见”
段天书挂了电话，心想自己这次虽然是帮着黎明公司做事，可是这次所知情报这么的少，可能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情况出现，自己还是应该多做考虑。
段天书打开书房桌上的笔记本电脑，略一思索，输入了一段极长的密码，登陆到了特工专用的系统当中。这密码虽然长，但却从来不需背下来，因为华夏特工的密码，都是由于自身所在动态产生，如所在地和日期时间，经过一种特别的算法而形成密码。
段天书摸了摸自己腹部那华夏特工注射入体内的跟踪装置的地方，手上没有什么感觉，只有自己的腹部皮下，才能感觉到那一点点的异样，段天书冲了一杯咖啡，静静等待网页进行反监听的加密处理。
段天书汇报了自己当前的情况，也把自己能想到的工作需求也说了出来，而上面一如既往的给予了自己支持。
弄完这些，已经是晚上。段天书看着城市那五光十色的夜景，眼神情不自禁的去寻找那昨夜自己背着顾沫沫的街道。可是灯火迷离，就如那令人心醉的笑容一样。早已迷失。
翌日，段天书已经西装革履的穿戴整齐，他虽然一直反感这东西，可是随着卧底的日子越来越长，似乎也渐渐习惯了起来。
段天书瞧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，皱了皱眉，拨通了昨晚的那个的电话，询问清楚了维尔利的位置。
巴黎虽然繁华，但公共交通却非常好，司机开起车来慢条斯理，也很少有鸣笛声传来。段天书看着车窗外的风景，心中生出些许遗憾，要是与她一起再在这里走走就好了。
不一会，就到了地方，段天书下车一瞧，这里虽然已远离市区，但乡间风景却显得更好。不远处就是一栋雄伟的现代建筑，看着似乎有十几层之高，跟这田园风景很不协调，但更显冲突的是，这建筑四周的围墙，却全是由红砖砌成，上面斑驳不堪，似乎存在历史相当久远。
大门口已经站了几人，都穿着黑色西装，段天书不用细想，就知道是来接待自己的维尔利公司员工。
段天书缓步走上前，只见这几人中一个年级最大的秃顶男人，满脸堆笑的伸手过来就要抱自己。
段天书心中一惊，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，他急中生智，赶忙伸手，那人见状，先是一愣，也把这拥抱改成了握手。
“段总，没想到您，真的是年轻”秃顶男人笑着说道。
“哪里的话，哪里的话” 段天书都不用问这男人是谁，那如魔音入耳的别扭中文，段天书再熟悉不过了。
“我来介绍一下，这几个是我们公关部的员工，我就是维尔利的公关总监，你叫我约翰李就可以”
段天书的笑容略显僵硬，他心想，这巴黎的公关部，怎么尽是些男的。那些风情万种的巴黎姑娘都跑哪里去了。
简单介绍完后，约翰李里就带着段天书进了维尔利公司。
约翰李倒是十分的热情，边走边向段天书介绍，段天书面带微笑的频频点头，却根本不相信他那些自吹自擂的公司广告。
这维尔利公司，虽然段天书了解的很少，但也基本知道一些，此刻左右环顾不禁发觉很是奇怪，本来这公司应该有很大的厂房，可是进到这红墙之内，只见空旷的广场后面，就是那栋办公大楼，哪里看得见什么厂房。
“李总监，你们这工厂，是在什么地方” 段天书问道。
约翰李带着笑容却不说话。
“你别告诉我，你们巴黎的工厂都是在玻璃大楼内”
“就在这里啊，段总“约翰李说着跺了跺脚下。
段天书皱着眉头说道：“是在这地下？”
约翰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：“是啊，我们这里工厂对废弃排放要求非常严格，在盖这工厂时候，我们就特别定制了一批性能卓越的空气过滤装置，索性就把这工厂建在了地底”
“恩，这倒是十分特别” 段天书虽然嘴上如此说，心中却是烦了起来，如果这些人要对自己动手，那么身在那地下，可真是插翅难飞了。
“段总，别光在外面看啊，请进，请进” 约翰李说着优雅的邀请段天书继续向前。
“恩，那就去地下好好看看” 段天书笑着说道。
那约翰李倒是对他的要求言听计从，一进入大楼内，就直接从电梯，带他去了楼下。
电梯门打开，段天书吃惊不小，只见巨大的车间，各种各样的机器有条不紊的生产着。段天书缓缓走近观看，心中暗想，如此大的规模，如果真像是黎清木所说，那么一天不知道要亏损多少。
“段总，我们这全自动化生产线还可以吧” 约翰李面有得色的说道。
“嗯，我还以为地下会有很多工人呢”
约翰李摆了摆手说道，这可不行，这暗无天日的地下，要是让工人集体作业，心情压抑不说，可能还有危险，公会组织是不会同意的，您看见那几个，都是设备的管理员。”
段天书点了点头，心想国外的工厂果然大不一样。
“不知道，维尔利的董事长，布朗先生怎么还没有出现呢？”段天书疑惑的问道。
约翰李面露尬尴的说道：“哎呀，这实在是不好意思，因为布朗先生，今天要去参加一个活动”
段天书虽不在意，可脸上依旧装出很是困扰的表情说道：“不知道是什么活动这么重要？”
约翰李赶忙解释道：“我们虽然是主要是生产这些，但也成立了研发部门，打算推一些自己的产品出去，今天布朗先生就是去参加时尚演讲去了。”
“我看过布朗先生的照片，没想到他一把年纪，还懂时尚”段天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。
约翰李脸上越来越显得尴尬，接口道：“布朗先生是活动的赞助方，是去观摩。并不是亲自去演讲授课”
“哦”段天书淡然的回应道，但心中却突然想起了顾沫沫要去参加的什么学习项目，如果就是这维尔利公司的话，那恐怕现在布朗就和顾沫沫是在一起的。
段天书蜻蜓点水的在工厂内快速游走了一圈，除了井然有序的生产情况外，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。
“不知道，我有没有去参加那个演讲会的荣幸？”段天书玩笑似的问道。
约翰李一呆，表情有些难堪，沉默几秒后说道：“请段总，稍等一会，我去联系一下。”
段天书坐在接待室内喝着咖啡，他装作对周围极有兴趣的模样，但心思早已飘到了别处，这工厂内毫无异状，自己再待下去，恐怕也还是毫无收获，不如去瞧瞧那布朗。这人可能才是他要调查的重点。
不一会，约翰李就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。
“那请段总现在就出发吧，车已经安排好了”
几人坐进一辆加长林肯当中，段天书跟一群陌生的外国男人坐在一起，心中难受异常，好在路程并不算长，不一会便到了地方。
会议室内已经是人头攒动，段天书见到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女人，正在激情澎湃的讲着什么。段天书听了两句，果真是什么护肤去皱，而那女人的身后，坐着几个老头，一个个都有种德高望重的派头，而中间的位置，坐着的正是布朗。
段天书在场中等了一会，约翰李悄悄从后台溜了上去，在那布朗耳边说了几句，不一会，就有人在那些老头旁又放了一张椅子，约翰李给众人介绍了几句自己，竟然邀请自己上了台去。
段天书微笑着上台，简单的和台上的人依次礼貌性的打了招呼，然后坐到了那布朗先生旁边。
段天书只觉得如坐针毡，他倒不是怕这黑压压的人群，他别扭的是自己竟然来参加什么化妆演讲。想到此处，他就浑身不自在。
“段先生，今天没能来接你，真是失礼了”
一个苍老的声音幽幽的传进段天书的耳中，他这一下，着实是吓了一跳，但碍于人在台前，只得面带微笑的正襟危坐。
段天书稍稍向旁一看，果然那须发皆白的布朗正在对着自己微笑。
“段先生，不用紧张，我们小声说话，并不会打扰他人”布朗再次开口。
“你……”段天书一时竟然语塞，他没想到这个法国老头，竟然能说出一口流利的中文，比那个所谓的公关总监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“段先生，是不是惊讶，我这个法国人，竟然会说中文？”老头轻轻动着嘴巴，声音虽然很小，但却清晰异常。
段天书点了点头。
“其实，我的夫人便是中国人，只是她早已过世了。”
“那真是太不幸了。” 段天书礼貌性的回应着。
布朗也不介意，微笑着看着前方，接着说道：“我们公司生产的原料都被贵公司拿去做成了世界顶级的化妆品，不瞒段先生，我也想自己试着做些成品出来，不想只是在上游待着，说实话原料确实利润不多。”
段天书听到他这么说，心中暗笑，这维尔利倒贴黎明公司，能有利润那真是活见鬼了。只是此刻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：“怪不得布朗先生会在这里。”
“哈哈，我一把年纪，怎么会关心这些，商人只是需要多了解些产业周边。”布朗一笑，身子轻轻的晃动着。
段天书本来想要开门见山的直接提起，维尔利亏损的事情，可现在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，也就改口道：“布朗先生，心态倒是很年轻啊”
突然那女主持人说了什么后，台上一阵骚动，段天书和布朗都只能微笑着观看。
只见台下众人都在举手，那女主持人点了几人上来。段天书不知道这活动要做多久，不禁心中烦躁起来。
那四个黑影从舞台旁上来，段天书偷偷看着，见都是年轻的外国姑娘，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，外国人身材高大，一个个从段天书身边走过，那火辣的身材，他倒是看得真切。
电话在口袋中嗡嗡作响。
段天书想到大概是那女魔王黎清木又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自己，可是取出一看，却是一个奇怪的号码打啦。
“喂，请问你找哪位”
“噢，我找段总”虽然是中文，但却极其生硬。
“段总？我是段天书”
“噢，您就是黎明公司欧洲区的负责人段总啊”
段天书听着这别扭的中文，心中想到，这黎清木偷偷给自己加了头衔，也不告诉自己一生，接着问道：“你找我有什么事情？”
“我是维尔利公司的公关总监，知道段总已经来了巴黎，所以想毛遂自荐的给段总当导游，陪段总好好逛一逛巴黎”
“不用了，我这次就是为工作来的，明天我会去你们公司。” 段天书心中暗骂，这公关总监听声音就是个中年老男人，竟然还想陪着自己，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做公关。
“啊……这样子，这样也好，段总住在什么地方，我明天派车来接您”
“明天我到了会联系你的，我现在还有事，见面再说吧” 段天书实在是听不下去这别扭的中文了。
“好的，好的，再见”
段天书挂了电话，心想自己这次虽然是帮着黎明公司做事，可是这次所知情报这么的少，可能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情况出现，自己还是应该多做考虑。
段天书打开书房桌上的笔记本电脑，略一思索，输入了一段极长的密码，登陆到了特工专用的系统当中。这密码虽然长，但却从来不需背下来，因为华夏特工的密码，都是由于自身所在动态产生，如所在地和日期时间，经过一种特别的算法而形成密码。
段天书摸了摸自己腹部那华夏特工注射入体内的跟踪装置的地方，手上没有什么感觉，只有自己的腹部皮下，才能感觉到那一点点的异样，段天书冲了一杯咖啡，静静等待网页进行反监听的加密处理。
段天书汇报了自己当前的情况，也把自己能想到的工作需求也说了出来，而上面一如既往的给予了自己支持。
弄完这些，已经是晚上。段天书看着城市那五光十色的夜景，眼神情不自禁的去寻找那昨夜自己背着顾沫沫的街道。可是灯火迷离，就如那令人心醉的笑容一样。早已迷失。
翌日，段天书已经西装革履的穿戴整齐，他虽然一直反感这东西，可是随着卧底的日子越来越长，似乎也渐渐习惯了起来。
段天书瞧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，皱了皱眉，拨通了昨晚的那个的电话，询问清楚了维尔利的位置。
巴黎虽然繁华，但公共交通却非常好，司机开起车来慢条斯理，也很少有鸣笛声传来。段天书看着车窗外的风景，心中生出些许遗憾，要是与她一起再在这里走走就好了。
不一会，就到了地方，段天书下车一瞧，这里虽然已远离市区，但乡间风景却显得更好。不远处就是一栋雄伟的现代建筑，看着似乎有十几层之高，跟这田园风景很不协调，但更显冲突的是，这建筑四周的围墙，却全是由红砖砌成，上面斑驳不堪，似乎存在历史相当久远。
大门口已经站了几人，都穿着黑色西装，段天书不用细想，就知道是来接待自己的维尔利公司员工。
段天书缓步走上前，只见这几人中一个年级最大的秃顶男人，满脸堆笑的伸手过来就要抱自己。
段天书心中一惊，但脸上还是带着笑容，他急中生智，赶忙伸手，那人见状，先是一愣，也把这拥抱改成了握手。
“段总，没想到您，真的是年轻”秃顶男人笑着说道。
“哪里的话，哪里的话” 段天书都不用问这男人是谁，那如魔音入耳的别扭中文，段天书再熟悉不过了。
“我来介绍一下，这几个是我们公关部的员工，我就是维尔利的公关总监，你叫我约翰李就可以”
段天书的笑容略显僵硬，他心想，这巴黎的公关部，怎么尽是些男的。那些风情万种的巴黎姑娘都跑哪里去了。
简单介绍完后，约翰李里就带着段天书进了维尔利公司。
约翰李倒是十分的热情，边走边向段天书介绍，段天书面带微笑的频频点头，却根本不相信他那些自吹自擂的公司广告。
这维尔利公司，虽然段天书了解的很少，但也基本知道一些，此刻左右环顾不禁发觉很是奇怪，本来这公司应该有很大的厂房，可是进到这红墙之内，只见空旷的广场后面，就是那栋办公大楼，哪里看得见什么厂房。
“李总监，你们这工厂，是在什么地方” 段天书问道。
约翰李带着笑容却不说话。
“你别告诉我，你们巴黎的工厂都是在玻璃大楼内”
“就在这里啊，段总“约翰李说着跺了跺脚下。
段天书皱着眉头说道：“是在这地下？”
约翰李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：“是啊，我们这里工厂对废弃排放要求非常严格，在盖这工厂时候，我们就特别定制了一批性能卓越的空气过滤装置，索性就把这工厂建在了地底”
“恩，这倒是十分特别” 段天书虽然嘴上如此说，心中却是烦了起来，如果这些人要对自己动手，那么身在那地下，可真是插翅难飞了。
“段总，别光在外面看啊，请进，请进” 约翰李说着优雅的邀请段天书继续向前。
“恩，那就去地下好好看看” 段天书笑着说道。
那约翰李倒是对他的要求言听计从，一进入大楼内，就直接从电梯，带他去了楼下。
电梯门打开，段天书吃惊不小，只见巨大的车间，各种各样的机器有条不紊的生产着。段天书缓缓走近观看，心中暗想，如此大的规模，如果真像是黎清木所说，那么一天不知道要亏损多少。
“段总，我们这全自动化生产线还可以吧” 约翰李面有得色的说道。
“嗯，我还以为地下会有很多工人呢”
约翰李摆了摆手说道，这可不行，这暗无天日的地下，要是让工人集体作业，心情压抑不说，可能还有危险，公会组织是不会同意的，您看见那几个，都是设备的管理员。”
段天书点了点头，心想国外的工厂果然大不一样。
“不知道，维尔利的董事长，布朗先生怎么还没有出现呢？”段天书疑惑的问道。
约翰李面露尬尴的说道：“哎呀，这实在是不好意思，因为布朗先生，今天要去参加一个活动”
段天书虽不在意，可脸上依旧装出很是困扰的表情说道：“不知道是什么活动这么重要？”
约翰李赶忙解释道：“我们虽然是主要是生产这些，但也成立了研发部门，打算推一些自己的产品出去，今天布朗先生就是去参加时尚演讲去了。”
“我看过布朗先生的照片，没想到他一把年纪，还懂时尚”段天书皮笑肉不笑的说道。
约翰李脸上越来越显得尴尬，接口道：“布朗先生是活动的赞助方，是去观摩。并不是亲自去演讲授课”
“哦”段天书淡然的回应道，但心中却突然想起了顾沫沫要去参加的什么学习项目，如果就是这维尔利公司的话，那恐怕现在布朗就和顾沫沫是在一起的。
段天书蜻蜓点水的在工厂内快速游走了一圈，除了井然有序的生产情况外，什么异常都没有发现。
“不知道，我有没有去参加那个演讲会的荣幸？”段天书玩笑似的问道。
约翰李一呆，表情有些难堪，沉默几秒后说道：“请段总，稍等一会，我去联系一下。”
段天书坐在接待室内喝着咖啡，他装作对周围极有兴趣的模样，但心思早已飘到了别处，这工厂内毫无异状，自己再待下去，恐怕也还是毫无收获，不如去瞧瞧那布朗。这人可能才是他要调查的重点。
不一会，约翰李就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。
“那请段总现在就出发吧，车已经安排好了”
几人坐进一辆加长林肯当中，段天书跟一群陌生的外国男人坐在一起，心中难受异常，好在路程并不算长，不一会便到了地方。
会议室内已经是人头攒动，段天书见到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女人，正在激情澎湃的讲着什么。段天书听了两句，果真是什么护肤去皱，而那女人的身后，坐着几个老头，一个个都有种德高望重的派头，而中间的位置，坐着的正是布朗。
段天书在场中等了一会，约翰李悄悄从后台溜了上去，在那布朗耳边说了几句，不一会，就有人在那些老头旁又放了一张椅子，约翰李给众人介绍了几句自己，竟然邀请自己上了台去。
段天书微笑着上台，简单的和台上的人依次礼貌性的打了招呼，然后坐到了那布朗先生旁边。
段天书只觉得如坐针毡，他倒不是怕这黑压压的人群，他别扭的是自己竟然来参加什么化妆演讲。想到此处，他就浑身不自在。
“段先生，今天没能来接你，真是失礼了”
一个苍老的声音幽幽的传进段天书的耳中，他这一下，着实是吓了一跳，但碍于人在台前，只得面带微笑的正襟危坐。
段天书稍稍向旁一看，果然那须发皆白的布朗正在对着自己微笑。
“段先生，不用紧张，我们小声说话，并不会打扰他人”布朗再次开口。
“你……”段天书一时竟然语塞，他没想到这个法国老头，竟然能说出一口流利的中文，比那个所谓的公关总监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。
“段先生，是不是惊讶，我这个法国人，竟然会说中文？”老头轻轻动着嘴巴，声音虽然很小，但却清晰异常。
段天书点了点头。
“其实，我的夫人便是中国人，只是她早已过世了。”
“那真是太不幸了。” 段天书礼貌性的回应着。
布朗也不介意，微笑着看着前方，接着说道：“我们公司生产的原料都被贵公司拿去做成了世界顶级的化妆品，不瞒段先生，我也想自己试着做些成品出来，不想只是在上游待着，说实话原料确实利润不多。”
段天书听到他这么说，心中暗笑，这维尔利倒贴黎明公司，能有利润那真是活见鬼了。只是此刻却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：“怪不得布朗先生会在这里。”
“哈哈，我一把年纪，怎么会关心这些，商人只是需要多了解些产业周边。”布朗一笑，身子轻轻的晃动着。
段天书本来想要开门见山的直接提起，维尔利亏损的事情，可现在实在不是一个好时机，也就改口道：“布朗先生，心态倒是很年轻啊”
突然那女主持人说了什么后，台上一阵骚动，段天书和布朗都只能微笑着观看。
只见台下众人都在举手，那女主持人点了几人上来。段天书不知道这活动要做多久，不禁心中烦躁起来。
那四个黑影从舞台旁上来，段天书偷偷看着，见都是年轻的外国姑娘，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，外国人身材高大，一个个从段天书身边走过，那火辣的身材，他倒是看得真切。